几只蚊子围着张丫轻舞飞扬,有几只还狠咬了她几口,张丫却只是抬起手赶了赶就继续做她的事去了。妈妈很奇怪:“你为什么不打死它们呢?”
“它们不在我的食物范围当中。”张丫头也没抬地回答。
“但你在它的食物范围当中。”一旁看报的大姑插嘴说。
蚊若犯我,我必犯蚊。
还有一次,张丫看着大姑擦抗衰老的护肤品,心血来潮地问:“大姑,你年轻时都有什么梦想啊?”
大姑擦完了护肤品后一边按摩眼角一边闭目沉思。
“梦想倒是有很多……”大姑一个个地说了起来。张丫一边听一边点头。
“但是你看见了,这么多梦想最后一个也没实现。”大姑摊开满是护肤品的手两手,无可奈何地说。
因为梦想没有成为目标。
张丫在电话里和同学胡侃,同学说:“前两天报纸上说又有大学生自杀了。”
张丫说:“怎么回事?”
“不记得了。”同学说。
“无论如何,我也不理解那些去轻生的人。”张丫惋惜地说。
“为什么?”同学问,“要是实在太痛苦呢?”
“不会的,感受就是幸福。”张丫苦笑着说。
《第2篇:亦真亦假初二作文》
我姐姐叫李亦真,亦真亦假的亦真。我很喜欢这个名字。真真姐有一个妹妹,叫李亦凡,今年五岁。我小舅说,再生一个孩子,就叫李亦仁。戏称为:“真烦人”
真真姐是小舅家的孩子,也就是我的表姐。小时候曾去她家住过一段时间,被那条大狼狗吓的够呛,弄的我都不敢去厕所。因为厕所边栓着狼狗。还记得,真真姐帮我洗过澡,用一种很特殊的方式。
真真姐家在吴桥,而我们家在沧州。向来不愿意走亲戚的我与真真姐,本来是两条毫不相交的线段,却意外的重合了。今年暑假的八月二十多日,在我即将开学的时候,她来到了我们家。
真真姐不说普通话,用的是我们那里的方言。长的很高,有一米七二,但是她只比我大两岁,也就是九三年的孩子。不是很瘦,有些胖胖的,是一个很纯朴的人,我多怕这城市污染了她。
真真姐其实并不单纯,也并不纯朴。在我们聊了一晚上之后我得出了这个结论。她只读到初中毕业,便撤了学,打算跟着我妈妈学美容。在学校里,也属于不听课爱打架的孩子。在聊天的时候,她一直说我太单纯了会吃亏的。我苦笑,我只想安安分分的学习,将来考一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
真真姐还说,有人欺负你了找我去。我仍然是苦笑,真的,我只想做一个好孩子。
虽然这样,但真真姐还是一个好姐姐,她会做很好吃的饭菜,会帮忙整理屋子,会很疼很疼我。还记得,我们因为一个问题争论的面红耳赤,还记得,我们半夜两点起来吃夜宵。那段日子,真的很开心。
真真姐还很喜欢聊天,她总是炫耀她的人缘好,许多人加她。对此我不屑一顾,记得丽丽姐在我家的时候,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几十个人。而且她还在网上交男朋友,对此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很不喜欢她把这个事情当真,毕竟网络只是网络。
不仅这样,她还趁我睡觉的时候认识了二月的夏雨。从此姐姐的嘴边就会挂着“小雨雨”这样的字眼,她的*情很真,认定了,就是朋友。
这个暑假刚刚接触了吉他,很晚,也很不情愿。因为本身不大喜欢音乐,但是妈妈很喜欢,就顺便拉上我,美名曰提高素质。因为上的不是什么正规的班,可以什么时候想去就什么时候去。这也增加了我和妈妈的懒惰心理。两个月下去也没去学几次。最后快开学了才发觉自己只学会了一首小草,几个c调和弦。
而妈妈更甚,还没我去的次数多,到现在连音阶都还不知道。
在最后这几天,真真姐陪我去学了两次。第一次很安分,只是一言不发的玩手机。只是回去以后跟我抱怨,说真没劲。第二次就很不安分的见了网友,而且在当天还剪了头发,还非要把头发扎成两个麻花辫,当时心想,不把人家吓死才怪。
回去我教给她拨弦,她拨弦还生硬的时候还吹嘘她已经会*了。对此我甚是不屑。
今天,真真姐姐回家了,去拿衣服。自己在家真的好孤单。本来以为只要有电脑,什么都无所谓,只是,只有真正拥有然后再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
过两天真真姐姐就回来了,今后打算在我家长住。虽然因为开学有些小小的遗憾,不过还是很开心。
真的蛮喜欢真真姐的名字,亦真,亦真亦假。最后,真心希望真真姐能够活出真正的自我。
《第3篇:拾金不昧,亦真亦假800字作文》
尽管我从未发觉,但原来你一直都在。——题记
在沉沉的暮*中行驶,夜虽然黑,山峦的颜*却异常笃定和清晰,星星般的灯火在无言的树丛中闪烁。蓦然有白*的光流泻过来,那是另一辆夜行火车,与我们在沉沉的夜*中擦肩而过。
但我却睡意全无,可能是因为你那一句“你爸说什么你都当圣旨我说什么你都嫌丢人。”或是我那一句“你知道就好。”不知何时起我们的关系竟这样剑拔*张。
列车伴随着纷乱的思绪缓缓前行,月华如水也如酒,清澈而又迷离,但为什么此刻我的心却隐隐作痛。犹记小时,你总是用慈爱的眼光看着我去玩耍,去嬉闹,在一旁捧着可口的吃食,轻轻为我拭去头上的汗珠,刮刮我灰扑扑的鼻子说声:“小花猫。”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工作的繁忙,你变得愈发唠叨,愈发喜欢将鸡毛蒜皮的小事翻来覆去地讲。或许就像我不喜你一样,你也不喜我的马虎和邋遢,我们总是为一点小事而争执,“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房间跟狗窝似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整天不喝水呢?”“知道了知道了,整天说这些也不嫌烦。”
更深露*重,夜已初凉透。蜷起身子,尽力抵御着外来的寒风,却如何也抵御不了内心的寒冷。或许我们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轻泻满地。一件带有强烈的柴米油盐味而又带有皂角清香的外套突然轻轻盖在了我的身上,是你的外套,你又反复地帮我掖好,嘴里轻叹道:“这孩子,真是倔。”
“像你…”爸爸轻笑道。
“是啊,这孩子的脾气终究还是有些像我,倔强的,不服输的,还是我不够耐心罢。”你的声音好像在得意和黯然间交织。“但不管她再怎么冲我发脾气,再怎么冲我顶嘴,她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哭着闹着要抱抱的小女孩,那个喜欢冲我撒娇的小女孩,那个需要我宽容和爱的小女孩,要是她能改掉马虎和邋遢的坏毛病就更好了…”你的声音极轻,好似黄鹂的浅唱,又似夜莺的低吟,但却一字不落地传入我的耳边。
明月挂上树梢,带来点点繁星。原来在这样美丽的夜晚,生命是可以包含月光,却也不得不包含了一层透明的哀伤,母亲啊,原来你是那月光,你做得一言一行都是为我,就好似月光在为地上的人儿照亮前行的路,纵使地上的人儿从未发觉,但那月光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