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生只做一件事,听我慢慢道来!我家门前有两家卖老豆腐的小店。一家叫“潘记”,另一家叫“张记”。两家店是同时开张的。刚开始,“潘记”生意十分兴隆,吃老豆腐的人得排队等候,来得晚就吃不上了。潘记的特点是:豆腐做得很结实,口感好,给的量特别大。相比之下,张记老豆腐就不一样了,首先是豆腐做得软,软得像汤汁,不成形状;其次是给的豆腐少,加的汤多,一碗老豆腐半碗多汤。因此,有一段时间,张记的门前冷冷清清。有一天早上,因为我起床晚了,只好来到张记的豆腐店。

吃完了一碗老豆腐,老板走过来,笑着问我豆腐怎么样。我实话实说:“味道还行,就是豆腐有点软。”老板笑了笑,竟有几分满意的样子。我说:“你怎么不学学潘记呢?”老板看着我说:“学他什么呀?”我说:“把豆腐做得结实一点呀!”老板反问我:“我为什么要学他呢?”沉思了一下,老板自我解释说:“我知道了,你是说,来我这边吃豆腐的人少,是吗?”我点点头。老板建议我两个月以后再来,看看是不是会有变化。

一生只做一件事作文(精选3篇)

大概一个多月后,张记的门前居然真的排起了长队。我很好奇,也排队买了一碗,看看碗里的豆腐,仍然是稀稀的汤汁,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吃起来,也是从前的味道。老板脸上仍然挂着憨厚的笑,我也笑着问:“能告诉我这其中的秘诀吗?”

老板说:“其实,我和潘记的老板是师兄弟。”我有些惊讶:“那你们做的豆腐不一样呀?”老板说:“是不一样。我师兄——潘记做的豆腐确实好,我真比不上;但我的豆腐汤是加入好几种骨头,再配上调料,再经过12个小时熬制而成,师兄在这方面就不如我了。”见我还有些不解,老板继续解释:“这是我师傅特意传授给我们的。师傅说,生意要想长远,就必须有自己的特长。师傅还告诉我们,‘吃’的生意最难做,因为众口难调,人的口味是不断变化的,即使是山珍海味,经常吃也会烦。

因此师傅传给我们不同手艺。这样,人们吃腻了我师兄的豆腐,就会到我这里来喝汤。时间长了,人们还会回到我师兄那里。再过一段时间,人们又会来我这里。这样,我们师兄弟的生意就能比较长远地做下去,并且互不影响。”我试探地问:“你难道就不想跟师兄学做豆腐么?”老板却说:“师傅告诉我们,能做精一件事就不容易了。有时候,你想样样精,结果样样差。”张记老板的这番话,我以为除与老豆腐有关,与一个人的择业、一个人一辈子的坚守似乎都有些关联……

一生只做好一件事作文2

他的一生就是一个传奇。

一个出身农家的孩子,只念过两年私塾,识得三百字。少年时拜师学做木匠,他刻的木雕,喜鹊登梅,松鹤延年,栩栩如生,深得众人喜爱。过年时,他为乡亲们画门神,惟妙惟肖。做完了木工活,就捧着《诗经》《论语》看个不停,他读书痴迷得忘了挑水,砍柴。满头银霜的祖母看见了,就唤他,阿芝,吃饭活命要紧,哪见文字锅里煮?那时他仅十四岁,还是小少年,却要挑起一家人生活的重担。

他便是大师齐白石。

我喜欢白石老人笔下的瓜果菜蔬,鱼虫虾蟹,世间任何一种植物、小生物他都能入画,透着尘世生活的烟火气与喜悦,洋溢着寻常人世的一缕温情。

在那幅《他日相呼》中,画上有两只毛茸茸的小鸡,正在争抢一只蚯蚓,两只小鸡紧紧咬住蚯蚓,都不松口。一直不懂得这幅画为什么题为《他日相呼》,后来才恍然明白,原来这两只小鸡何尝不是两个小孩儿?为抢夺好吃的食物动起手来,争得面红耳赤,打得不亦乐乎。不一会儿,雨过天晴,俩人又和好了,如小鸡一般挤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的画酣然纯朴,有一颗天真未泯的童心。

白石老人暮年时,笔下的虾愈发鲜活,栩栩如生,犹如一群漫步清流的小虾,一不留神游到了纸上,灵动之极。一支笔,一点墨,寥寥数笔,极简极淡,就能让晶莹剔透的小虾画得如此灵气而传神,也只有*的水墨画能做到吧。他笔下的虾,现实生活中根本没有,虾身只有五节,真实的虾身是六节,为什么只画五节呢?因为他认为五节的虾身比例好看,更美。如白石老人常说:“作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太似则媚俗,不似为欺世”。是的,任何一种艺术,要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从来不是轻松自如,信手拈来的。他还所说“余六十年来画虾之功夫若磨剑”。铸剑者十年磨一剑,他画虾细细观察、揣摩、苦练了六十年。还说:“作画要形神兼备,不能太像,太像则匠气,不像则妄。”写作和作画一样,文字不能匠气,匠气就缺少空灵和鲜活之气,没有了飞翔感。好文字从来都是云端上的紫燕,似清风拂面,出水荷花,清新自然。

白石老人与老舍先生是一对忘年之交,情谊深厚。有一年过春节,老舍先生引用几句古诗,请九十岁的老人照诗作画。其中一句便是清代诗人查慎行的诗句“蛙声十里出山泉”。要用视觉形象来表现诗的意境,大概是作画最难的。思考良久后,老人的画作终于完成了。画上一条涓涓清流自山谷中流淌而来,溪流中有几只黑脑袋、小尾巴的小蝌蚪,它们愉悦地嬉闹着,顺流而下。溪水中不见一只大青蛙,却让人仿佛置身蛙鸣阵阵,稻香遍野的田野,听溪水潺潺,鸟语花喧。就想起“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诗情画意,余韵袅袅。不由得让人惊叹,画中逸品,并不是无声。它是有声有*,静中有动。

老舍先生出的另一道难题,便是赵执信的诗“凄迷灯火更宜秋”,且看白石老人如何在画中表现秋意弥漫,秋风萧瑟的。画中只画了一户小窗,窗内桌子的一角上放着一盏油灯,油灯的火苗倾斜着,是凄冷的秋风从窗外吹进来,火苗忽明忽暗,仿佛等待的人一颗不安份的心。忽然,从窗外飘入一枚红叶,是远方的亲人托秋风捎来的信笺吗?秋风萧瑟的夜里,等待的人久久不能睡去,点着一盏灯火,等他归来。让人想起《红楼梦》中的诗句,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思念的秋夜有着说不尽的凄凉。

诗情和画意紧紧缠绕,浑然一体,让人分不清是先有诗还是先有画,仿佛诗人几百年前的诗句,是为白石老人的画作而题的。

古代文人最喜欢的“四君子”与“岁寒三友”是被历代画家反复描绘的素材,它们被文人用来表达自己高洁,孤傲,冷寂的内心,彻底绝了尘世的烟火气。而白石老人打破了历代文人画的传统,他一反常态,以果蔬鱼虫,植物花草入画,平易质朴,生机盎然,一派天趣。不论是柿子,丝瓜,葫芦,还是蜘蛛,螳螂,乌鸦,春牛,肥猪他都拿来入画,大俗大雅,弥漫着对天地万物的敬意。他留下的几万幅画作,千变万化,异彩纷呈,却无一雷同。世间点滴都在他的笔下,传达他于万物深深的情意。

大师曾题画云:白石老人心闲气静时一挥。沉静、寂寞、闲逸,是艺术创作必需的气质,他是一个远离功名浮躁,亲近自然和泥土的人,他的心沉浸在画里,在草木山水之间,一活就是近百岁。任何一种艺术形式都来自尘世,唯有对尘世怀着深深眷恋的人,才能如此细腻传神的表现俗世之美,自然之美。大师从来都是赤子,也只有赤子深爱着,爱着世间值得爱的一切。

有的人,一生只做好一件事。他的一生仿佛是为画而生,一活就是近百岁,留下那些传世的杰作,走了。

他把一生放在画里,用漫长的百年岁月,结一个果。

一次只做一件事的作文3

世界上,最紧张的地方可能要数只有10平方米的纽约*车站问询处。每一天,那里都是人潮汹涌,匆匆的旅客都争着询问自己的问题,都希望能够立即得到*。对于问询处的服务人员来说,工作的紧张与压力可想而知。可柜台后面的那位服务人员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他身材瘦小,戴着眼镜,一副文弱的样子,显得那么轻松自如、镇定自若。

在他面前的旅客,是一个矮胖的妇人,头上扎着一条丝巾,已被汗水湿透,充满了焦虑与不安。问询处的先生倾斜着上半身,以便能倾听她的声音。“是的,你要问什么?”他把头抬高,集中精神,透过他的厚镜片看着这位妇人,“你要去哪里?”

这时,有位穿着入时,一手提着皮箱,头上戴着昂贵的帽子的男子,试图插话进来。但是,这位服务人员却旁若无人,只是继续和这位妇人说话:“你要去哪里?”“春田。”

“是俄亥俄州的春田吗?”“不,是马萨诸塞州的春田。”

他根本不需要行车时刻表,就说:“那班车是在10分钟之内,在第15号月台出车。你不用跑,时间还多得很。”

“你是说15号月台吗?”“是的,太太。”

女人转身离开,这位先生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下一位客人—戴着帽子的那位身上。但是,没多久,那位太太又回头来问一次月台号码。“你刚才说是15号月台?”这一次,这位服务人员集中精神在下一位旅客身上,不再管这位头上扎丝巾的太太了。

有人请教那位服务人员:“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并保持冷静的呢?”

那个人这样回答:“我并没有和公众打交道,我只是单纯处理一位旅客。忙完一位,才换下一位,在一整天之中,我一次只服务一位旅客。”

说得多好!“在一整天里,一次只为一位旅客服务。”这话堪称至理。“一次只做一件事”,这可以使我们静下神来,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就会把那件事做完做好。倘若我们好高务远,见异思迁,心浮气躁,什么都想抓,最终猴贮ahref='/zuowen/yu/'target='_blank'>衩祝桓觯桓觯酵防戳绞挚湛眨晃匏瘛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