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我常做一种梦:离我很近的星空,旋转的星体,可爱有如卡通的流星。我一直梦到流星,却从没有见过。
天空如此宽广,我爱她,仿佛是本能。至少,对于天空来说,我那么渺小,虽然小时候没有想过自己也许终其一生不如天空中一朵漂浮的云絮有意义,也绝不可能像想象的那样用无形的身体去感受世界,不用让“我”置身其中地去感受这世上的欢笑怒骂。对于天空,我却可以毫无负荷地去仰望,沉迷在自然的清香中,幻想着云朵上其实有一座城堡,住着神仙。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人生定格在儿时所仰望的那一片天空,是的!这画面上没有“我”,这不是唯心主义,而是真正希望自己的人生能如此开阔明亮、自然、简单、无所牵挂。
长大是不可抗拒的结果,不管*某女子组合怎么唱出许多人的心声,历史都是不能逆转的,我们不能阻止所有幼小转向成熟,就像池塘里的小蝌蚪,总有一天会长出四肢,虽然尾巴不能一时间退却。初中的我开始发现生活中一些我认为虚伪丑陋的现象,而因为太小又常常觉得很诧异,每次都会很激动。偶尔会跳出来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让大人吃惊。我和爸爸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常常会为我的某些言论愤怒。爸爸说,人活着是为了面子,我会没等爸爸讲完就很坚定地说不是,也不管爸爸的颜面;爸爸有次提到他对不讨价还价的人是厌恶的,而我却觉得卖家不故意卖贵,买家不用讨价还价才比较好,更想起在*根本没有讨价还价一说,因而急忙提出异议;爸爸甚至批评我不会用钱,这当然委屈,在当时的学校小店里没什么我爱吃的,更何况当时的我就想着以后不能靠父母,因此就早些学着省着用。大概是我这样反叛多了,有时候爸爸工作压力大就会因为一些我觉得根本没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来对我发脾气,比如一次我买了一个小狗状的浴球,就被*训了一顿……
由此可见那时的我并不懂得什么“人情事理”的,认为什么就说什么。那时我总是觉得很委屈,其实我想我没错,只是不懂得隐藏。如果明知道我不能改变长辈们的观点,那么何不把观点隐藏呢?当然别人说什么就奉承说什么是我不会做的,却至少要避免不必要的争吵。即使是至亲骨肉,谁也不能阻挡别人想怎么活,怎么看待人生。
我只是想走我想要走的路,这样的观点一直没变过。如今,当我对长辈说出的我不赞同的观点淡淡一笑的时候,还能想起当初执拗如小牛的我在车窗上映出的那副倔强到家的表情,车窗上雨滴缓缓爬着它的轨迹,到一定时刻就会迅速落下,我看着他们,感到不被理解的委屈,直想落泪,却忍着不哭。是的,我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某些世俗定论,但我的表情却在逐渐温和,这不代表我认输,而是一种尊重他们并更有力度的反抗,敌人不是父母,而是抵抗那些我所不相信的庸俗定论。
我在qq签名上写道:车窗上的雨滴,当她折射着太阳的光芒的时候,便是最耀眼的金刚石!
年轻的力量,即使表面上默无声息,却在心底燃起一把火炬,随时能把那思想的礼花绽放,使之开出生命最绚烂的花。
在我们有生之年,定格的画面从没有终结。我想说,现在在我生命的照相机中始终如一的胶卷上的画面是我的伏案。如果说初中的学习生活对我来说是一个火坑,使我备受煎熬,那么高中则是更大的一个。我们想要燃烧青春,而我们能做的却只是为高爷爷燃烧脑细胞,学那些以后大部分会忘记,根本用不上的东西。学习固然是必要的,可我们为了一个分数而放弃的许多自己的爱好,放弃了休息和运动,是否真的值得?小学老师所说的为了祖国的建设而学习离我们越来越渺远,老师和长辈们谆谆嘱咐的不过是些“如果不好好学习,就会成为社会上三六九等中的7等8等”、“考一个好大学才能找好工作,即使考上了大学也不一定又好工作,考不上绝对没有”等等的话,这些话且不说有些危言耸听,对我的学习也一点诱惑力也没有。这样的观念似乎太现实了,对我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孩子来说,心里更多是怀揣着梦想。至少我有,并且是为了她而努力,而不是为了什么地位、名利,以后的舒适安闲。毕竟,教科书能给我们的是最浅陋的,没有哪个科学家是为了出名得奖而潜心研究的,他们也不过是热爱着科学事业罢了。梦想,是青春最灿烂的遗产,尽管她并不一定会实现。
我坐在湖边思忖,恍惚间看到水面上升起了云雾,我遥想张继正在那一片水域乘舟夜泊,在枫桥,他成为人们永远不会忘记的传奇,只因为他的一首《枫桥夜泊》;尽管那一年,他落榜了,他的才气却化成一股轻烟,融入了寒山寺的钟声,在人们心中徐徐回荡,让人们感受他的旷古忧思和绝世才情……
这一刻,我凝滞了,如果我的人生能有作为主题画的画面,我希望是:青山凝翠,碧水微波,采菊东篱下,带月荷锄归。抬头,还是那片广阔纯净的天空,夜晚阖眼时,依然能梦到旋转的星体,离我很近的星空,和可爱如卡通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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