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我们全家人直奔卧室。干什么去?上课去。怎么在卧室里上课?因为前几天老爸成立了一个家庭培训班,这几天我们天天晚上都上课。
走进卧室门,我们先把教具准备好。老爸一说“上课了”,我和谭歌赶紧坐得端端正正,一向很调皮的老弟也静静地坐在一边。这节课是老爸上的拼音课。
老爸把拼音挂图靠在衣橱上,拿起弟弟的玩具金箍棒,说:“昨天我们学习了声母,今天先请孙安泽来给咱们读一下。”
老弟马上起立,流利地读了起来。读到“n”时,老弟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老爸心不焦气不躁,又领老弟读了几遍,老弟总算学会了。老爸又让谭歌读,谭歌读得还不错。这时,老爸说:“下面请我们的大同学‘头头’领大家读一遍。”听到这个外号,我有些无奈,那时老弟刚学说话,咬不清我的名字,才把我叫成了“头头”。不管怎样,“头头”到底还是我。我领大家读了一遍,老爸又领我们读了读韵母,就下课了。我们采用的是“少量多次”办法,如果我们每节课上的时间太长,像“填鸭”一样的话,老弟肯定会对上课失去兴趣。
第二节课是老弟的汉字课,其实我们完全是为了让老弟对这些知识感兴趣,才让他当老师。嘻,真好笑,不懂的人在上面当老师,懂的人却在下面“懂装不懂”。老爸拿来一块画写板,在上面工工整整写了水、火、左、右四个大字,让老弟教我们认。
老弟拿着画写板,都有些得意忘形了,指着“水”说:“火。”老爸并没有直接说对或错,而是说:“嗯?是吗?”老弟马上会意了,赶紧改正了错误。这几个字认完了,该换别的字了。这时,谭歌凑过来说:“写个‘工人’的‘工’吧。”
老弟没学过这个字,他“喜旧厌新”的毛病又犯了,索*躺在地上大哭起来。哭声如雷声,泪水似雨水。无奈,我们只好擦掉“工”换了几个弟弟学过的字。又认了几个字,就下课了。
第三节课是谭歌的数学课,只见她胸有成竹地走上讲台,在画写板上写了一道算式:“4+1=?”然后对弟弟说:“孙安泽同学,这道题等于几?”老弟想也没想,张口就说:“等于2!”要是以前,老弟肯定要掰着手指算半天,今天怎么啦?原来,老弟把“?”看成了“2”,以前谭歌写算式从不在末尾写“?”。我告诉老弟那是问号不是2,老弟算了好一会儿才得出“5”来。我们又做了几道题,就下课了。
下节课是我的诗歌课,一上课,我就把弟弟叫了起来,说:“孙安泽,背一下《惜*》!”老弟最不喜欢诗歌,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懒洋洋地张开口:“哼年不红爱,一日安爱恩……”我一听就生气了,敲了他一棍子,说:“背清楚点!”老弟还是无精打采,背了起来:“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总算背过了。
我正准备再教一首新诗,老弟却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又伸胳膊又踢腿,闹得整个课堂不得安宁。无奈,只好下课了。唉,今天我上课上得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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