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潜》
猗与漆沮,潜有多鱼。
有?有鲔,鲦鲤。
以享以祀,以介景福。
注释:
猗与:赞美之词。漆沮:两条河流名,均在今陕西省。
2
翻译:
漆水和沮水景*秀美,蕴藏着富饶的渔业资源。
?鱼鲔鱼不计其数,鲦鲤也群出波间。
捕来鲜鱼恭敬奉祀,祈求祖先赐福绵延。
赏析:
沮二水是周王朝发展史上一个重要的印记。据《史记周本纪》载,公刘“自漆
《潜》是专用鱼类为供品的祭祀诗,照《毛诗序》的说法,《潜》所写的祭祀按时间分有两种,供奉鱼的品种亦不同:“季冬荐鱼,春献鲔也。”关于鱼的品种,孔疏的解释是:“冬则众鱼皆可荐,故总称鱼;春唯献鲔而已,故特言鲔。”从字面看似乎可通,但经不起仔细推敲。比如,“总称鱼”的鱼是否包括鲔,就字面即颇难断定。其实,“春献鲔”是因为鲔在春夏间从海溯河而上产卵,其时方可捕得,冬天无法以“鲔”为荐,“总称鱼”的鱼自然不能包括了。
品种之繁以及人们对鱼类品种的熟知,可以看出当时渔业的卓有成效。潜置于水底,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柴草堆作用却不可小觑,正是它们吸引了鱼类大*的聚集。这种原始而有效的养鱼方法也许就出自公刘时代,《周本纪》中写及公刘“行地宜”,以潜养鱼可能正是因地制宜的创造*生产措施。祭祀诗离不开歌功颂德,《潜》明写了对漆
祈求福佑的祭祀行动。如果将鱼换成其他的祭品,祭祀的意蕴就会大受损害,而诗作一气呵成的效果也便丧失无遗。在这首诗中,鱼实在是必然贯穿到底的。最后_一句虽然没有写出鱼,但鱼依然存在。因为“鱼”与“余”谐音,《潜》诗所写的祭祀季冬一次,隔年之春又一次,均用鱼,这使读者有理由推断:时至今日仍然广泛流传的“年年有鱼”年画,民间除夕席上对鱼不动筷而让它完整地留进新年的习俗,和《潜》所描写的祭祀是一脉相承的。《潜》应当被视为民俗史上一条重要资料,它的末句所祈之福就是“余”。
沮二水具体写出,却让祭祀对象公刘隐名;写王室的祭祀活动,却也与民间风俗息息相关。这些,都显示了作者调动艺术手法的匠心,使本来在《诗经》里相对枯燥的颂诗中的一首能够进入形象生动
《诗经敬之》原文翻译赏析2
敬之敬之,天维显思,
命不易哉。
无曰高高在上,陟降厥士,
日监在兹。
维予小子,不聪敬止。
日就月将,学有缉熙于光明。
佛时仔肩,示我显德行。
注释:
敬:通“儆”,警戒。
译文:
小心谨慎莫忘记,上天监察最明显。
保持天命真困难。
莫说高高在上面,事物由它定升降,
每日监视这下边。
想我这个年轻人,敢不听从不恭敬?
日有成就月有进,学问积渐向光明。
群臣辅我担大任,示我治国好德行。
赏析:
《诗集传》都把《闵予小子》
克绍基业而又有所巩固发展的考虑,其善意用心无可厚非,却并不合乎实情。
前面已经说过,此时的成王,已逐步走向成熟,他在《敬之》中要表达的有两层意思:对群臣的告戒和严格的自律。
“命不易”,形式上为纯客观的叙说,目的则在于强调周王室是顺承天命的正统,群臣必须牢记这点并对之拥戴服从。对群臣的告戒在“无曰”以下三句中表达得更为明显,其中“陟降”只能是由周王室施加于群臣的举措,而“日监在兹”与其说是苍天的明察秋毫,不如说是强调周王室对群臣不轨行为的了如指掌,其震慑的意旨不言而喻。
经验,表示要好好学习,日积月累,以达到*上的成熟,负起承继大业的重任。但是,群臣却不能因此而对成王这位年幼的君主轻略忽视,甚至可以玩之于股掌,成王并没有放弃对群臣“陟降”的.权力,也没有丝毫减弱国家机器“日监在兹”功能的打算,更重要的是,成王的律己,是在以坚强的决心加速自己的成熟即*上的老练,进而加强对群臣的控制。年幼而不谙朝政的成王,群臣对之或许有私心可逞;而逐渐成熟的成王,决心掌握治国本领而努力学习的成王,群臣对之便只能恭顺和服从,并随时存有伴君如伴虎的恐惧。诗中的律己也就产生了精心设计的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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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缁衣》原文翻译赏析3
《缁衣》是《诗经·郑风》的第一首,这是一首写家庭亲情的诗。以下是应届毕业生网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的《诗经·缁衣》原文及赏析欢迎大家阅读,供您参考。更多内容请关注应届毕业生网。
《诗经·国风·郑风·缁衣》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译文
黑*官服真合适,破了我再来缝制。
你到馆舍去办事,回来我送你新衣。
黑*官服真美好,破了我再来制造。
你到馆舍去办事,回来我送你新袍。
黑*官服宽又长,破了我再制新装。
你到馆舍去办事,回来送你新衣裳。
赏析
《缁衣》为郑风的第一首。这首诗,尽管在现在大学的教科书中根本不提,在各种《诗经》选本中也不见踪影,可在古代典籍中却不时提到。《礼记》中就有“好贤如《缁衣》”和“于《缁衣》见好贤之至”的记载(转引自《诗集传》)。郑国开国之君桓公为周幽王时的司徒,他的儿子武公则为周平王时的司徒。因此,唐代司马贞在《史记索隐》的《郑世家》“述赞”中说:“厉王之子。得封于郑。代职司徒,《缁衣》在咏。”宋代的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旧说,郑桓公、武公,相继为周司徒,善于其职,周人爱之,故作是诗。”他似乎是赞成这一“旧说”的。而清代的姚际恒、方玉润则以为这是“美武公好贤之诗”(《诗经原始》)。当代学者高亨先生也同意此说。他说:“郑国某一统治贵族遇有贤士来归,则为他安排馆舍,供给衣食,并亲自去看他。这首诗就是叙写此事”(《诗经今注》)。至于郑国统治者是真“好贤”,还是*手腕,论者也是有不同看法的。如王夫之就认为:“《缁衣》之诗,王子友(桓公)之工其术以歆天下者也。”(《诗广传》)意思是,所谓“好贤”,乃是巩固其统治地位的权术耳。
其实,我们仔细玩味这首诗,会充分感受到诗中有一种温馨的亲情洋溢其间,因此,与其说这是一首描写国君与臣下关系的诗,还不如说这是一首写家庭亲情的诗更为确切。当代不少学者认为,这是一首赠衣诗。诗中“予”的身份,看来像是穿缁衣的人之妻妾。孔颖达《毛诗正义》说:“卿士旦朝于王,服皮弁,不服缁衣。退适治事之馆,释皮弁而服(缁衣),以听其所朝之政也。”说明古代卿大夫到官署理事(古称私朝),要穿上黑*朝服。诗中所咏的黑*朝服看来是抒情主人公亲手缝制的,所以她极口称赞丈夫穿上朝服是如何的合体,如何的称身,称颂之词无以复加。她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如果这件朝服破旧了,我将再为你做新的。还再三叮嘱,你去官署办完公事回来,我就给你试穿刚做好的新衣,真是一往而情深。表面上看来,诗中写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赠衣,而骨子里却唱出了一位妻子深深挚爱自己丈夫的心声。我们不必因为诗的主人公是卿大夫的妻妾,而说赠衣给丈夫仅仅是为了博得丈夫的宠爱。
全诗共三章,直叙其事,属赋体。采用的是《诗经》中常见的复沓联章形式。诗中形容缁衣之合身,虽用了三个形容词:“宜”、“好”、“席”,实际上都是一个意思,无非是说,好得不能再好;准备为丈夫改制新的朝衣,也用了三个动词:“改为”、“改造”、“改作”,实际上也都是一个意思,只是变换语气而已。每章的最后两句都是相同的。全诗用的是夫妻之间日常所说的话语,一唱而三叹,把抒情主人公对丈夫无微不至的体贴之情刻画得淋漓尽致。
《诗经节南山》原文和翻译赏析4
节彼南山,维石岩岩。
赫赫师尹,民具尔瞻。
忧心如?矗?桓蚁诽浮?/p>
国既卒斩,何用不监!
节彼南山,有实其猗。
赫赫师尹,不平谓何。
天方荐瘥,丧乱弘多。
民言无嘉,惨莫惩嗟。
尹氏大师,维周之氐;
秉国之钧,四方是维。
天子是毗,俾民不迷。
不吊昊天,不宜空我师。
弗躬弗亲,庶民弗信。
弗问弗仕,勿罔君子。
式夷式已,无小人殆。
琐琐姻亚,则无?仕。
昊天不佣,降此鞠?。
昊天不惠,降此大戾。
君子如届,俾民心阕。
君子如夷,恶怒是违。
不吊昊天,乱靡有定。
式月斯生,俾民不宁。
忧心如酲,谁秉国成?
不自为政,卒劳百姓。
驾彼四牡,四牡项领。
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
方茂尔恶,相尔矛矣。
既夷既怿,如相酬矣。
昊天不平,我王不宁。
不惩其心,覆怨其正。
家父作诵,以究王?。
式讹尔心,以畜万邦。
注释:
节:通“?^”。长言之则为?^?l,亦即嵯峨。
译文:
那嵯峨终南山上,巨石高峻而耸巅。
权势显赫的太师史尹,民众都唯你俩是看。
忧国之心如火炎炎,谁也不敢随口乱谈。
国脉眼看已全然斩断,为何平时竟不予察监!
那嵯峨终南山上,丘陵地多么广阔。
权势显赫的太师史尹,执政不平究竟为何?
苍天正又一次降下饥疫,死丧和祸乱实在太多。
民众言论中不再有好话,你们竟还不惩戒自我!
你们史尹和太师二人,原该是咱周室的柱石。
掌握了国枢的钧轮,四方诸侯靠你们维系,
大周天子靠你们辅佐,也使*踏实心不迷。
老天爷实在太不良善,不该断绝*的生机。
处事不诚心不亲自办理,百姓对你们就不相信。
不咨询耆旧不晋用少俊,岂不是欺罔了君子正人?
施政应当平等应当躬亲,不应该与那些小人接近;
瓜葛不断的裙带姻亲,不应该偏袒而委以重任!
老天爷真是不光明,降下如此的大祸乱。
老天爷实在不聪慧,降下如此的大灾难。
君子执政如临渊履*,才能使民众心安。
君子执政如碗水持平,憎恶忿怒才能被弃捐。
老天爷实在太不良善,祸乱从此再无法平定。
一月连着一月竞相发生,使庶民从此无法安宁。
忧国之心如醉酒般难受,有谁能掌好权平理朝政?
如不能躬亲去施政,悴劳的仍是众百姓。
驾上那四匹久羁的公马,这四马都有肥大的脖颈。
我举目四望到处是祸乱,局促狭小无处可以驰骋。
当你们之间恶感正烈,你们彼此就倾轧不歇。
既已怒火平息回嗔作喜,又像宾主般互相酬酢。
老天以灾祸显示不平,我王天子也不得康宁。
太师史尹不自惩邪心,反而怨怒人们对其规正。
我家父作此一篇诗诵,以追究王朝祸乱的元凶。
该改变改变你们的邪心,以求德被四方万邦齐同。
赏析:
此诗亦简称《节》。关于其时代背景和作年,历来有宣王时三家诗
尹氏及其属“戒师旅”,则大师统*而尹氏监*,对照《节》诗首章,“忧心如?矗?桓蚁诽浮闭?嫌诰饕灞尘埃谠鹗Γ欢?肮?茸湔叮?斡貌患唷薄D思嗖焖局?е埃诔庖/p>
与不己不自为政
首章点出“不敢戏谈”以致“国既卒斩”;二章点出昊天再降饥疫以致“丧乱弘多”,民众无法存活,从而“不敢戏谈”之高压失控,遂而“民言无嘉”。一章言人祸,二章言天灾,由时间及顺序暗示天灾实人祸所致,人间暴戾上干天怒所致,此即第一部分的要害。
从第三到第六共四章为第二部分。在上两章铺垫的基础上,三章进一步点明师尹之害人害天,天再施报于人,*双重遭殃。“诗可以怨”,怨而至天,亦已极矣!
五两章句式排比,结构整齐而又不乏疏宕之美。四章围绕“夷”“己”二字正反展开,既为师尹说法,更为一切秉政者说法,三十二字可铭于座右,可镌于通衢。五章“昊天不佣融
六章承上启下,由怒转叹。
六章既以“昊天不佣”“昊天不惠”和“不吊昊天”以上应第三章的“不吊昊天”,又以“君子如届临八
诗经小毖的原文翻译和赏析5
《诗经:小毖》
予其惩,而毖后患。
莫予{艹蜂,自求辛螫。
肇允彼桃虫,拚飞维鸟。
未堪家多难,予又集于蓼。
注释:
惩:警戒。
译文:
我必须深刻地吸取教训,使其成为免除后患的信条:
不再轻忽小草和细蜂,受毒被螫才知是自寻烦恼;
不再听信小巧柔顺的鹪鹩,它转眼便化为凶恶的大鸟;
国家多变故已不堪重负,我似乎又陷入苦*的丛草。
赏析:
成词。周颂中只有《酌》
“毖”并叙外,其余六句则纯然强调“惩”。
四两句时虽曲意迎合,仍殊觉难以圆通。其实,“?蜂”是指微小的草和蜂,易于忽视,却能对人施于“辛螫”之害,与五
蔡叔
由于创作时间有先后之别,《访落》可以说是周公代表成王所发表的政策宣言,而《小毖》则信乎为成王自己的声音。其时,成王年齿已长,*上渐趋成熟,亲自执政的愿望也日益强烈。不过,在《小毖》中,成王这种强烈的愿望,并非以豪言壮语,而是通过深刻反省予以表达,其体现便是前面所说的着重强调“惩”。
《小毖》的主旨在于惩前毖后。惩前的大力度,正说明反省之深刻,记取教训之牢,以见毖后决心之大。惩前是条件,毖后是目的,诗中毖后的目的虽然没有丝毫的展示,却已隐含在惩前的条件的充分描述之中。在诗中,读者可以体会到成王深刻的反省:自己曾为表面现象蒙蔽而受害,曾面临小人图穷而*现的威胁,也曾经历过难以摆脱的危机。但这何尝又不由此而受到启发,进而深思:此时的成王,已经顺利度过危机,解除了威胁,而更重要的是,他已成熟。并将保持*上的清醒,决心为巩固*而行天子之威令。
使用相关成语最好溯其源,这也是应该认识的一个规律。
诗经四牡的原文翻译和赏析6
《诗经:四牡》
四牡,周道倭迟。
岂不怀归?
王事靡?,我心伤悲。
四牡,┞媛怼?/p>
岂不怀归?
王事靡?,不遑启处。
翩翩者?,载飞载下,
集于苞栩。
王事靡?,不遑将父。
翩翩者?,载飞载止,
集于苞杞。
王事靡?,不遑将母。
驾彼四骆,载骤。
岂不怀归?
是用作歌,将母来谂。
注释:
四牡:四匹公马。:马不停地走而显得疲劳。《广雅》:“,疲也。行不止,则必疲。”
2
译文:
四匹公马跑得累,道路悠远又迂回。
难道不想把家回?
官家差事没个完,我的心里好伤悲。
四匹公马跑得疲,黑鬃白马直喘气。
难道不想把家回?
官家差事没个完,哪有时间家中息。
鹁鸪飞翔无拘束,忽高忽低多舒服,
累了停歇在柞树。
官家差事没个完,哪有时间养老父。
鹁鸪飞翔无拘束,飞飞停停真欢愉,
累了歇在枸杞树。
官家差事没个完,哪有时间养老母。
四骆马车扬鞭赶,马蹄得得跑得欢。
难道不想把家回?
将这编首歌儿唱,儿将母亲来思念。
赏析:
思念父母的行役,与《诗经》中其他同类题材诗一起,是后世行役诗的滥觞。
全诗五章,基本上都采用赋的手法。首章为全诗定下了基调,在“王事靡?”与“岂不怀归”一对矛盾中展现了人物“我心伤悲”的感情世界。以下各章内容都是对“伤悲”情绪的具体补充,全诗渗透着一种伤感*彩,这也是那个纷乱艰难时世氛围在文学作品中的投影吧。“四马,周道倭迟”,马儿跑得快,跑得累,而道路又是那么曲折悠远,漫无尽头。风尘仆仆的小官吏知道马车跑得越快,离故乡和亲人就越远。他脑子里不是想那神圣的“王事”差使,他只在想一件事:“归”。却又用“岂不怀归”那样吞吐含蓄的反问句式来表达,表现了丰富细腻一言难尽的思想感情,非常耐人寻味。这“周道倭迟”,也正象征着漫长的人生旅途。多少人南辕北辙地行走在人生旅途中而有“怀归”之想,而“王事靡?”无情地鞭笞着他们无奈地违心地前进着。除了陶渊明式人物能毅然“归去来兮”外,谁也免不了会有“心中伤悲”的*影掠过。诗的抒情韵味相当悠长。
不遑将母,为?之不若耳。”俞樾《群经平议毛诗》:“夫不乃孝鸟,其载飞载下,或以恋其父母使然。”诗人见孝鸟而有感于自己不能在家“启处”,更谈不上尽孝于父母,让孝鸟与客观上已成了不孝的人作对照,感喟良深。又鹁鸠非常逸豫闲暇,自由地飞上飞下,累了可以任意停歇,在柞树上行,在枸杞上也行,爱停哪里是哪里。而可怜的四马,虽然是精心选拣出来毛*划一的华贵的骆马,但不得不终日拼命地跑,累了也得跑,累得气喘吁吁也还得跑。王家公事有规定期限,不容半点差迟。在这里,?的闲又与马的累形成鲜明有趣的对照。而写马的苦和累,其正意是衬托出人的疲劳烦恼。可见,诗中写马,写?,都非泛笔,而有很深的匠心在。
四章写父
乡饮酒礼中也歌此诗。在笺释上,最典型的是毛传和郑笺。毛传云:“思归者,私恩也;靡?者,公义也。”郑笺云:“无私恩,非孝子也;无公义,非忠臣也。”都将此诗的“怨”思化为“美”意,实有悖于原作的主旨。《诗经》中像这样被曲解的诗,数量还相当不少。
诗经白华的原文翻译和赏析7
白华菅兮,白茅束兮。
之子之远,俾我独兮。
英英白云,露彼菅茅。
天步艰难,之子不犹。
乇绷鳎说咎铩?/p>
啸歌伤怀,念彼硕人。
樵彼桑薪,?n烘于。
维彼硕人,实劳我心。
鼓钟于宫,声闻于外。
念子?ā游衣趼酢?/p>
有?在梁,有鹤在林。
维彼硕人,实劳我心。
鸳鸯在梁,戢其左翼。
之子无良,二三其德。
有扁斯石,履之卑兮。
之子之远,俾我?兮。
注释:
菅:多年生草本植物,又名芦芒。
译文:
开白花的菅草呀,白茅把它捆成束呀。
这个人儿远离去,使我空房守孤独呀。
天上朵朵白云飘,甘露普降惠菅茅。
怨我命运太艰难,这人无德又无道。
?夯合虮绷鳎?喔鹊咀勇?赝贰?/p>
长啸高歌伤心怀,那个美人让人忧。
砍那桑枝作柴烧,放入灶堂火焰高。
想起那个大美人,痛心疾首受煎熬。
宫内敲钟钟声沉,声音必定外面闻。
想起你来心难安,你看见我却忿忿。
秃骛就在鱼梁项,白鹤就在深树林。
想起那个大美人,实在煎熬我的心。
鱼梁上面鸳鸯站,嘴巴插在左翅间。
这个人儿没良心,三心二意让人厌。
扁平石块来垫脚,踏在上面人不高呀。
这个人儿远离去,使我忧愁病难消呀。
赏析:
《卫风氓》
第一章以菅草和白茅相束起兴,映射夫妇之间相亲相爱正是人间常理。其中的菅草白华和茅草之白有象征纯洁与*的爱情意义,与《召南野有死?》中的“白茅包之”“白茅纯束”相参证,可见“白茅”在当时是一个常用的带有象征意义的意象。本来常理不言自明,可是现在偏偏是“之子之远,俾我独兮”。一正一反,奠定全诗凄婉而让人心寒的悲剧基调。
第二章以白云普降甘露滋润那些菅草和茅草,反兴丈夫违背常理,不能与妻子休戚与共。虽然从字面上看是白云甘露对菅草茅草的滋润与命运之神对被弃女主人公的不公平之间存在着直接的对应和映射关系,但实际上看似怨天实为尤人,矛头所向实际是这不遵天理的负心丈夫。
孙毓说,以为硕人指申后,朱熹《诗集传》以为硕人指幽王。揆诸原诗,以下提及硕人的两章都以物不得其所为喻,暗指人所处位置不当。郑玄笺解“硕人”为“妖大之人,谓褒姒”,与诗意合。话锋既转,下一章的感叹就显得自然而贴切了。
第四章承前三章反兴之意,以桑薪不得其用,兴女主人公美德不被丈夫欣赏,反遭遗弃的命运。故王先谦云:“诗人每以薪喻昏姻,桑又女工最贵之木也。以桑而樵之为薪,徒供行灶烘燎之用,其贵贱颠倒甚矣。”与自身命运相反,“维彼硕人”,想起那个“妖大之人”现在却媚惑丈夫取代了自己的位置,这一切实在是煎熬人心的事情。
丈夫的轻薄无情显得更为鲜明。
第六章诗意与第四章相近,以鹤?失所兴后妾易位。同时鹤的洁白柔顺和?的贪婪险恶与申后和褒姒之间存在着隐喻关系。“妖大之人”的媚惑实在是女主人公被弃的一个重要原因,难怪她一次次地“维彼硕人,实劳我心”,想起那个妖冶之人就不能不心情沉痛了。
诗最后一章以扁石被踩的低下地位兴申后被黜之后的悲苦命运。被遗弃的妇人不能不考虑自己的命运,“之子之远,俾我?兮”。面对茫然不知的前途,必然忧思成疾。朱熹《诗集传》以为“扁然而卑之石,则履之看亦卑矣。如妾之贱,则宠之者亦贱矣。是以之子之远,而俾我疡也”。此说可备一解。
最后需要指出的是,诗的首章以咏叹始,三句以“兮”煞尾,末章以咏叹终,亦以“兮”字结句。中间各章语气急促,大有将心中苦痛一口气宣泄干净的气势。缓急之间,颇有章法,诵读之时有余音绕梁之感。
烈文原文翻译和赏析8
烈文
烈文辟公,锡兹祉福。惠我无疆,子孙保之。无封靡于尔邦,维王其崇之。
念兹戎功,继序其皇之。无竞维人,四方其训之。不显维德,百辟其刑之。於乎,前王不忘!
注释
⑴烈:光明。文:文德。辟公:诸侯。
⑵锡(cì):赐。兹:此。祉(zhǐ):福。
⑶封:大。靡:累,罪恶。
⑷崇:尊重。
⑸戎:大。
⑹序:通“叙”,业。皇:美。
⑺竞:争。维:于。
⑻训:导。
⑼不(pī):通“丕”,大。
⑽百辟:众诸侯。刑:通“型”,效法。
⑾前王:指周文王、周武王。
译文
文德武功兼备的诸侯,以赐福享受助祭殊荣。
我蒙受你们无边恩惠,子孙万代将受用无穷。
你们治国不要造罪孽,便会受到我王的尊崇。
思念先辈创建的功业,继承发扬无愧列祖列宗。
与人无争与世无争,四方悦服竞相遵从。
先王之德光耀天下,诸侯效法蔚然成风。
牢记先王楷模万世传颂。
鉴赏
灭纣之后,周室所采取的一个巩固*的重要措施便是分封诸侯:“武王既胜殷,邦诸侯,班宗彝,作分器。”(《尚书·洪范》后附亡书序)孔颖达《尚书正义》对此的解释是:“武王既已胜殷,制邦国以封有功者为诸侯;既封为国君,乃班赋宗庙彝器以赐之。”
在武王*中助战的诸侯受到分封,同时也享有周王室祭祀先王时助祭的*待遇,《烈文》便是这种情况的一个记录。《毛诗序》说:“《烈文》,成王即政,诸侯助祭也。”即政,当是周公还政于成王,成王正式掌权之时。武王灭商后二年去世,即位的成王年幼,由叔父周公摄政,平定了管叔、蔡叔、武庚的叛乱,七年后还政于成王。此时成王虽年齿渐长.但毕竟缺少*经验,对于他驾驭诸侯的能力,周公不免怀有隐忧,有人之所以认为《烈文》是周公所作,也许就因为此诗对诸侯具有安抚与约束的双重作用。
《烈文》一章十三句可按安抚与约束之意分为两层:前四句和后九句。前四句是以赞扬诸侯的赫赫功绩来达到安抚的目的。这种赞扬可以说臻于极至:不仅赐予周王福祉,而且使王室世世代代受益无穷。助祭的诸侯都是周王室的功臣,被邀来助祭本身就是一种殊荣,而祭祀时周王肯定其功绩,感谢其为建立、巩固周*所作的努力,使诸侯在祭坛前如英雄受勋,荣耀非常,对周王室的感激之情便油然而生。
但是,周王为君临四海的天子,对诸侯仅有安抚,只让诸侯怀感激之情是不够的,他还必须对诸侯加以约束,使诸侯生敬畏之心。后九句以“无”领起,这个“无”通“毋”,释“不要”,为具强烈感*彩的祈使词,使文气从赞扬急转为指令.文意则由安抚转为约束。七句中用了两个这样的“无”,以断然的语气,训诫诸侯必须遵从;“百辟其刑之”,更是必须效法先王的明确训令;而“前王不忘”似乎只是训诫诸侯不要忘记先王之德,却又隐含不要忘记先王曾伐灭了不可一世的商纣,成王也在周公的辅佐下平定了管叔、蔡叔、武庚的叛乱,即不要忘记周王室具有扫荡摧毁一切敌对势力的雄威。
后九句的指令、训戒,具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即正名。《左传·昭公七年》:“天子经略,诸侯正封,古之制也。封略之内,何非君土?食土之毛,谁非君臣?故《诗》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里所正的君臣名分,与《烈文》所表达的完全一致。后者虽然没有点出“君臣”二字,含意却更加深刻:诸侯的功绩再大,也不过是尽臣子的本分而已,并且仍要一如既往这么做下去;周王的号令诸侯,乃是行君临天下的威权,并将绵延至子孙万代。
《烈文》的巧妙构思可说是天衣无缝:前四句的赞扬,使后九句的训戒变得乐于接受;后四句的正君臣名分,表明诸侯已建的功业只不过是效忠周王室的一个开端。如果要寻找行文简洁、构思巧妙、含义深刻的作品,阅读《周颂》中《烈文》这样的短篇,读者大致不会失望。
椒聊诗经原文翻译和赏析9
《诗经:椒聊》
椒聊之实,蕃衍盈升。
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椒聊且,远条且。
椒聊之实,蕃衍盈?/p>
彼其之子,硕大且笃。
椒聊且,远条且。
注释:
椒:花椒。古人用椒比喻妇人多子女。聊:助词。一说“聚”。《毛传》:“椒聊,椒也。”
译文:
花椒子儿生树上,子儿繁盛满升装。
那个女子福气好,身材高大世无双。
花椒子儿一串串,香气阵阵向上扬。
花椒子儿生树巅,盛满一把真繁衍。
那个女子福气好,身材高大又壮健。
花椒子儿一串串,香气阵阵散满天。
赏析:
妥贴,增强了诗歌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后两句又回到了对花椒的抒写上,但因有了中间比喻部分的过渡,已不同于前两句的单纯起兴,而是比兴合一,人椒互化,前后呼应,对人物的赞美进一步深化,含蕴隽永,有余音袅袅之感。而语尾助词“且”的连用,更是增强了情感的'抒发,企慕之意,可谓一往情深。
情意深致的艺术效果。本诗另一个更为突出的特点,是成功地运用了比兴的艺术手法,比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比兴的运用,不但使诗的开篇较为自然,没有突兀感;而且以人所共知的美好事物喻人,较含蓄通俗地表现出被赞美主体的品*内涵,易于为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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