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永远的孤独
骨子里的孤独
夜扯下自己的恐怖
散下自己刻意的灰烬
全部压向了这笔直
黑夜太阳遗留下
罪恶的私生子
张牙舞爪是娇惯的孽种
在这一刻你宛如一轮红日
穿透恐怖指向鬼魅
进入了大海的灵魂
剖开黑暗的胸膛
让一切变得赤条条
这个时刻就是
汹涌的孽徒无处可遁
被切开的大海黑水咆哮
展览是一切的大忌
彷徨的大船小船
有了前进的脚步
勇敢了踏实了走向了平川
礁石林立是大海给的羁绊
生生地看着你进进出出
达到生命的另一端
惊讶不甘心咆哮
妄想着让财富
在礁石旁奉献出来
天上的月亮太渺小了
寞寞地看着
缺少指路的灯塔
无奈地摸索天空
留下无数的泪水
化作星星点点
胆小空虚寂寞渺小
世间的本源
害怕寂寞
于是乎世间都在喧嚣
孤独需要一种底气
灯塔底气里的翅膀
第2篇:关于灯塔的现代诗歌
我感受着这深沉的宁静,
在船停泊靠岸的时候。
你静静的听着,
这是远方传来希望的呐喊吧!
从年轻的身影到苍老的背影,
多少难忘的日子在磨没着年轻的心!
你的双眼流露着苦*的泪水,
多少希望在岁月的冲刷下已略显苍白,
望着渐渐远去的人们,
怀想着那时朴素的少年的影子,
如今的你仍旧会前行吗?
在你眼前划过的那些支离破碎,
把你的回忆渐渐地勾起。
或许以前带着那份单纯的心,
去踏向奔向远方的旅程,
去搏击风浪,去寻找自由!
可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你向往着的大地呢?
在岸边?还是在那遥远的前方?
不要忘记的是,
漂泊的你已经年老,
再也没有那份熟悉的感觉了!
古老的灯塔下,
光*带来的伤痛有没有被抹去?
许多奔走的日子在患得患失中度过。
你看着远行的船只和花白的头发,
温暖你的是否是那美好的憧憬呢?
或许你追寻过,想过,质疑过,
但希望的影子是挥之不去的,
你等待着一个个灵魂的拷问。
也许那时的你是用真心酝酿着一个美好航程,
年华说不尽,道不完。
岁月流着你浓重的气息。
但有一点不会改变,
灯塔下依然是你颤抖的心,
是的,我相信,
你一定还会前行着。
第3篇:人生的灯塔现代诗歌
是谁是谁在远方,
手持一盏枯灯,
静静的竖立在那里眺望着远方的天。
是等待,还是期待。
我,独自一人向前,
手拿着早已燃尽的灯
在黑夜里寻找着远方的梦,
没有方向没有目标的走,
因为前方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亮。
我,一步一步向前摸索,
随着心中的那个若有若无的梦,
前方的路我一无所知,
是铺满荆棘的泊油路,
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每一步抬起时是犹豫是恐慌是未知,
每一步落下时是面对是挑战是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全身都以失去直觉时,
眼前渐渐出现一丝丝亮光,
手中的灯不知何时又灌满了燃料,
心中的梦开始有了显现出她的样子,
徒手撑起早已疲惫不堪的躯壳,
这一刻,不再迷茫不再恐慌,
手中的灯也亮了起来。
梦,我来了,
伫立在梦与现实的面前时,
我失神了。
回望自己曾经走过的路,
一路的风涛骇浪与荆棘,
刺痛过我身体上的每一处留下的是深深的疤痕,
我不忘过去,
因为那是我最原始的路,
也是我最初的心。
远方的那个人,
不是在等待不是在期待,
是在整理自己的过去,
是在面对自己眼前的明天。
第4篇:灯塔诗歌
那最原始的地方
黑*的海墨*的林
灯塔等着谁一起回家
轮船穿越一个世纪的呜鸣
带来遥远的水蒸气
你冷漠的肩膀挑起一整个日出
我的钦慕如信仰如歌如欢
在前方的泪光越痛越亮
灯塔啊
你还是不要管我
任我从原始来从零归去
我橙黄*的目光对上你*蓝*的眼眸
*山却没有融化
流浪
我要去远方
灯塔啊
去掉辞藻
我只剩下思念
亘古的穿越至死不渝的不归路
你还有我
我只有你
烫翻滚着雷鸣
黑*的波红*的血翻滚吧
淹没没有呼吸
最后一刻我和你不再亡命天涯
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想起你说过那悬崖上的一朵格桑花
灯塔你屹立着不倒
我们一起手拉手回到过去
那个地方没有世纪没有以前
那个地方没有时间没有记录
那个地方我们彼此袒露
灯塔啊呜呼着前进的货轮是否撞上了*塔
原始的狼望着你呼啸
你记不记得你也被认为是月亮
嘿咻嘿咯
水手上没有伤疤
他们彼此冷漠彼此流浪
最后的信仰在你身上我无情的灯塔啊
你有阳光的颜*为什么就没有太阳的温暖
我们一起走走到没有花的尽头
我们一起走走到断壁残垣山石陨落
我们一起走再也不回头
灯塔啊你寂寞的身影披着憔悴的夜幕
你快告诉我啊其实你很想离开
离开这黑*的海墨*的林
我吟唱
你寂寞地舞蹈
灯塔啊
滴滴答答....
第5篇:塔吊现代诗歌
不知是人老眼花了,还是天昏地暗了
反正大白天看城市
她总是灰不溜秋的躲在不清不楚的梦中
像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
唯一能看清楚的是一座座
傲然高耸的塔架,与其横空出世的吊臂
孤立在泼墨而就的国画里
是他物不可撼动的主角。塔吊如称
塔吊之权,神力无比
重过一座喧嚣拥挤爆棚的城市
轻而易举地拎着城市的头
拔着城市,一天天长出新的高度
塔吊之权,神力无比
重过比地球重三十三万倍的太阳
轻而易举地挂着太阳
悬在空中,笑看这个混球在*中自焚
塔吊之权,神力无比
人们倾举国的塔吊之力
花费了二十多年漫长的岁月
却仍沒称完装在一个国家里的欲望之重
塔吊仍是忙碌的城市中,最忙碌的主角
围着塔吊忙碌的人群,小过蝼蚁
不用心,你是找不到的。但是
即使用心,你也找不到塔吊之称的准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