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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本书分别是董宁文著《写在<开卷>边上》、龚明德著《旧时文事》、陈子善著《梅川序跋——关于中国现代文学》。
这套书是由董宁文主编、文汇出版社2020年8月出版的,蓝色的硬壳封面,32开的精装本,典雅大气,加上钟叔河先生的书名题签,更是充满了文化气息,让人打眼一看,即心生欢喜。至此,我手头上收集的董宁文编、著的书,与《开卷》有关的差不多有30多种了,包括他主编的“我的”系列中的《我的书房》、“开卷文丛”中的范用的《泥土脚印》、钟叔河的《偶然集》等,“开卷书坊”中陈子善的《自画像》、钟叔河的《左右左》等,以及他自己撰著的《开卷闲话》1--10编,《闲话开卷》及其《续编》。
众所周知,董宁文先生这20多年来,干成了两件大事:一是他集约稿、编稿、校对、印刷、发行于一身,主编了民间读书月刊《开卷》,形成了民间文化刊物的高地,董宁文因此被书友们亲切地称呼为“书香社会的文化义工”;二是主编了“开卷文丛”“开卷随笔文丛”“开卷书坊”等系列图书,出版图书一百多种。
有的图书,还是文化老人们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的精神产品,似乎多了一份“抢救文化”的意味在里头。仅此两点,董宁文就赢得了读书界、文化界、出版界的敬重与爱戴。就连一些专司出版之职者也对其赞不绝口。董宁文曾经这样自述编书的乐趣:“编一本书,编一套书,看起来也许只是一件小事,但一本一本地编下去,一套一套地出下去,若干年累积起来,作用就大了,它能构筑起一座文化的大厦。”是的,在董宁文看来,《开卷》不单单是一本只有一个印张的小杂志,她承载着更多文化人的期望、关爱。南京毛乐耕先生为董宁文所撰联语用在这里似乎很合适:宁达尔雅,文健子聪(董宁文笔名子聪)。这句联语,高度概括了董宁文坚守与执着的自身特点。
回过头来再说说《开卷》。尽管一直素面朝天,尽管一直是薄薄的连同封面封底在内只有一个印张32页码,但她所包含的文化信息之广泛之博大,却一直是吸引文化人的内因所在。每期的“闲话开卷”栏目,由董宁文直接主笔,举凡书人书事,书情书色,书讯书话,尽在其中。当然,内容最大多数集中于书。前言后记,开本装帧,毛边签名,书话游记,新书发布,约稿见面,文友欢聚,送别学人……所有种种,由主编者巧手编织,精心安置,成就了一片宽阔多彩、细致温润的园地。这些看似“闲话”的背后,展露的是文化人写作的种种艰辛情状及其心态情绪。这些鲜活、原生态的纪录,正是吸引读者目光的所在。每次拿到《开卷》,都是先从卷后的“闲话开卷”看起。
也是在这里,让我结识更多的书爱者和文化名人。与钟叔河先生的一段墨缘或可一记。湖南长沙的彭国梁先生,是著名的藏书家,在董宁文主编的“开卷书坊”“开卷随笔文丛”里出过好几本书,《书虫日记》《书虫日记二集》《书虫日记三集》《书虫日记四集》《书虫日记五集》《近楼书话》等。从这些书里,我知道了他与钟叔河先生来往密切,就有了请他向钟先生求题书名的想法。后来果然弄成了。我把这段书缘佳话写成了文章《钟叔河先生的字》,发在《天津日报》上。在那篇文章里,我对钟先生及其他的字,表达了由衷的喜爱之情:“大约一个月后,彭大胡子快递来了钟叔河先生题写的书名,在一张文川书坊设计的32开本笺谱印花纸上,写着五个大字‘书是一盏灯’,竖式排列,字体方严正大,朴拙雄浑,端庄圆整,一撇一捺峭拔奋张。看着老人的手迹墨宝,我感到无比幸福,这就是读书带给人的喜悦啊。”而这一切,就是《开卷》牵线搭桥弄成的,由此所结书缘,乃是一段书香善缘、书人佳约也,能不感谢董宁文吗?
开卷有益,是《开卷》让我对书籍产生了更多的爱,对我来说,有书读的日子,就是好日子、暖日子;开卷更有情,是《开卷》,开启了一个后学晚辈向文坛大家致敬的机缘,也密切了彼此的联系,加深了书友的感情。《开卷》的文化气息,使我从一个个文化人,特别是文化老人身上汲取着读书对我们这个古老民族所带来的光亮、智慧和营养。古人说:“世间数百年旧家无非积德,天下第一件好事还是读书。”是呀,开卷有益,《开卷》有情!书籍,是人类文明的结晶,承载着无数人的梦想和智慧,是塑造人的精神世界的有力通道。通过书籍,借助阅读,我们强大着自己的内心世界,也强健着我们这个民族的精神骨骼。众生芸芸,世事忙忙,闲下来干啥,那就《开卷》吧。